现场成绩单 | 什么是“钱”？ ——带你了解信用货币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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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就和大家聊聊一个我思考了很久的话题。 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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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大学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有的国家穷有的国家富，有的国家钱多，有的国家钱少？ 后来我开始学习金融和经济学。 今天谈的是什么钱？ 这个题目其实很有意思，我特地准备了几个硬币。 有10港币。 马币10元，50万越南盾（约合人民币145元），人民币1元。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这张纸上印着几个五颜六色的数字，你为什么可以把它当作钱来花呢？ 如果我拿越南盾，我可以去越南吃一顿饭，但是如果我把这笔钱花在中国，为什么没人理我？ 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也是网上的一个笑话，叫《小镇的故事》。 在小城镇，店主欠屠夫钱，屠夫欠养猪户钱，养猪户欠饲料商钱比特币兑换人民币多少钱，饲料商欠妓女钱，妓女欠店主钱。 每个人都负债累累，皱着眉头。 这时，外地来了一位游客，想入住酒店。 他将十两银子放在案板上，去选房。 那人刚要上楼，客栈老板拿了银子，把欠肉的钱还给了隔壁的屠夫。 拿了钱，他就去还欠下的饲料钱； 饲料商拿到钱，去还欠妓女的钱。 最后，妓女赶到旅馆付清了所欠的房费。 酒店老板收到钱后，赶紧把钱放在柜台上，以免下楼时有可疑的乘客。 这时，乘客下楼，拿回钱，说没有一个房间满意，然后就离开了……这个故事大家是不是觉得很陌生？ 没有人失去任何东西，也没有人得到任何东西。 钱转了一圈，不多也不少，倒是把全镇的债都清了。 大家在网上都可以看到这个笑话，其实是暗示了货币的功能。 你可以想一下货币在这里有什么样的功能？ 为什么一轮下来大家的债都还清了？ 02

事实上，货币的本质是一种交易媒介。 一万年、十万年前，人类还是原始社会的时候，不需要货币，因为大家都以物易物。 你有一头牛，我有两只羊，所以我们交易。 经济发展的时候，以物易物的效率太低了。 需要有特定的东西作为一般等价物，需要载体作为交换媒介。 我们把这种交换媒介的俗称叫做货币，学术术语是货币。 一旦货币成为一种交换媒介，它也可以用来偿还债务。 在我们刚才的例子中，这笔钱并没有进行交易，它只是还清了债务。 因此，货币不仅可以作为交换媒介，还可以用来偿还债务。 其最终目的是提高整个经济的运行效率。 因此，货币是人们在经济发展过程中自然产生的。 在人类历史上，很多东西都被当作货币使用过，比如贝壳、牲畜、铜、盐（云南）、金、银……很多东西都可以作为货币使用，并没有规定必须是金或银。 不同地区 不同环境的货币不一定要一样。 比如监狱用香烟作为货币，因为监狱很特殊，不能带钱进去。 但有些家属会给犯人带香烟。 如果你想抽烟，你可以抽，但你得帮我洗衣服。 所以在监狱这个小环境里，香烟是通货。 所以货币的本质是一种交换媒介。 那么有了货币，就可以提高经济效率。 那么人类历史就会面临一个问题：什么样的东西可以作为货币使用？ 充当货币有几个要求：最后一个怎么理解？ 比如刚才我们这个小镇的例子，只要10两白银，就可以振兴这个小镇的经济。

一个地方的区域经济越复杂、越发达，需要的货币量就越大。 因此，货币与一个地方的经济活动呈正相关。 经济越发达，交易的工具越多，对货币的需求就越大。 随着经济的发展，这个经济所需要的货币也会越来越大，但这恰恰是黄金和白银的弱点：数量少。 当经济跟不上发展的时候，信用货币就出现了。 03 信用货币的出现，解决了数量问题。 为了让大家理解信用货币，我举个例子：假设牛魔王有一头牛，猪八戒有两只猪，喜羊羊有四只羊。 牛魔王卖了一头牛给猪八戒，猪八戒收了牛，但牛魔王没有给牛魔王两头猪，而是写了一张借条：用票换两头猪。 牛魔王拿着猪八戒的欠条，用四只羊和喜羊羊换了钱。 你发现了吗？ 这次交易和之前的交易不一样，因为猪八戒收下了牛，猪还在猪圈里，只是凭空多了一张价值两头猪的欠条。 在这个过程中，借条就是信用货币。 那么问题来了，猪八戒作弊拒绝换票怎么办？ 那么你需要找一个信用资质最高，一辈子都不会作弊的人来开票。 大家应该已经想到谁的信用资质最高，就是国债，其次是银行。 正如我之前所说，债券的本质是借条。 借条就是债券，债券就是借条。 企业发行的借条为企业债券。 国家发行的白条就是国债。 国债就是国家的财政部以国家的名义向你借的钱。

国家的信用远远高于个人和企业。 国家有征税权，这是它的收入来源，也有暴力机关。 因此，国家一般不会违约。 信用货币是指国家向人民借钱，向人民发行借据。 取金银贝盐，不如取信币。 因为信用是可以扩大的，没有限制。 国债的发行可以随着经济的发展而扩大，解决或满足经济的需要。 再往后国家就算不缺钱，还是要发国债，因为国债是一般等价物，是经济的润滑剂，所以要发。 美国政府发行的国债是美元，中国政府发行的国债是人民币，日本政府发行的国债是日元。 除了国家还有谁能借钱？ 银行。 银行的信用仅次于国家。 心理学上有一个名词，国债（纸币）叫做M0，银行通过贷款的IOU（衍生货币，后面会讲到）叫做M2。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M0的很少，大部分都是M2。 所有纸币都是M0，只要是电子版的，所有没有纸币的都是M2。 只要国家不垮，纸币就有购买力。 但如果钱在银行，银行倒闭了，钱就没了。 M0为基础货币，M2为高能货币。 这个属于货币经济学，这里就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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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告诉你一个我们普遍存在的误解。 很多人说，因为央行和国家放水印钞，房价涨了。 其实这个逻辑是错误的。 你买了房子，央行就放水了。 因为当你买房子的时候，你经常会贷款。 你向银行借了100万，这100万就是你给银行开的欠条。 就是这张借条，让中国多了100万人民币的货币。 因此，货币不仅是从国家债务中借来的，更多的是从居民和企业贷款中借来的。 这里有更多关于次贷危机的内容。 刚才说了，你向银行借了100万，就开了100万的欠条，但是这个100万值100万吗？ 不会，因为你是“个人”，你就会违约。 然后找一万人，不可能一万人同时违约。 我找了1万张、10万张、100万张白条打包，打包容量是100亿。 这100亿会有违约率，2%到3%的人可能会违约。 我会把这些 IOU 以 20% 的折扣卖给下一个，这叫做 CDS。 这些借据通过银行变成了货币，但是因为不同的人违约率不同，所以打包后会更加稳定。 你可以用打包好的借条来支付东西，卖给保险公司、银行或者投资公司。 次贷危机是怎么回事？ 因为欠欠条的人的信用都是低质量的，叫次级贷款； 信用等级较高的称为优贷、优质贷。 例如，2008年金融危机发生时，所有次级抵押贷款的欠条同时违约，次贷危机就出现了。 因为这些欠条打包后卖给了银行和保险公司，去收钱的时候都违约了。 银行一看，算一算，损失一百亿、一千亿，所以银行就要倒闭，一旦银行倒闭，保险公司也会倒闭。 美国次贷危机就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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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信用货币下的一些规律。 事实上，在我们人类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实物货币。 人类处于信用货币体系下的时间比大家想象的要短得多，只有50年。 真正的信用货币是在1976年之后才有的，称为牙买加系统。 1944年二战后，美国的黄金储备占世界的1/3。 欧洲是二战的主战场。 战争结束后，欧洲国家损失惨重，美国成了老大。 美国在布雷顿森林召开会议。 会上讨论的时候，美国说是用美元做锚定一个货币兑换的规则，比如1英镑值多少美元。 因为35美元可以兑换1盎司黄金，所以美元是黄金交割凭证，所以美元也被称为美元。 由于美元与黄金的对应关系，其他欧洲国家不得不与美元固定汇率。 在布雷顿森林体系时期，美元表面上是纸币，实际上是黄金货币。 1971 年美元与黄金脱钩时，该体系崩溃了。 1972年，出现了真正的信用货币。 06

但是，信用货币存在问题。 每当有危机时，就会印钞票。 2008年金融危机时，美国人均印钞量是多少？ 直升机撒钱，要多少就给多少。 所以美元一直超卖，2008年之后，所有资产都在上涨。 中国2008年后，房价上涨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与美国金融危机后的疯狂印钞密不可分。 人民币又称小美元。 人民币的借据并没有像中国政府想要的那样发行。 2012年之前，我们的人民币租了很多外汇。 我有1美元外汇，要汇7元人民币。 我有多少钱，就发多少人民币，我不会盲目发。 因此，人民币的价值非常稳定，其背后的标的资产是美元。 所以2008年危机之后，美元在印钞票，人民币就会随之升值，因为大量的美元流向了中国。 中国是投资热点，经济发展前景非常好，所以美元来了之后，央行会根据收到多少美元，放出等量的人民币。 所以你会发现房子在涨，股票在涨，所有的资产都在涨，通货膨胀，钱不值钱了。 但这并不是因为你长高了，而是因为尺子变小了。 中国刚改革开放的时候，整个银行体​​系只能值一百块、一千块，现在有两万亿，这些货币都是白条。 一小部分是国家开的借条，大部分是在座各位开的借条。 现在我们的货币全是白条，所以我有时会想：美国政府就没有这么疯狂印钞的一天吗？ 这个系统不会适得其反吗？ 不会有危机吗？ 现在好像有一些，比如美国政府的撕裂，美国的左翼和右翼的差距越来越大，包括政治上的两极分化，都已经出现了。 所以信用货币能出现多久是个问号。 这就是自 2008 年以来所有全球经济发展的问题。 07

接下来是一些思考问题： 1、比特币会成为货币吗？ 2008年10月，有一位中本聪先生意识到美国政府每次都是通过印钞票来应对危机，而且印出来的钱都是专门给富人的。 他觉得这对社会不公平比特币兑换人民币多少钱，于是创造了比特币，想用区块链技术和加密货币技术来试一试。 这就是比特币的用武之地。比特币的数量是有上限的，因为他要抑制通货膨胀。 但是货币需要随着经济的发展而发展。 如果比特币数量有限，100年前它就会变成黄金。 它可能成为另类资产，但很难成为货币。 2、信用币会崩盘吗？ 美国会一直这样印钱吗？ 当然，中国政府、日本政府、欧洲政府在印钞方面是克制的。 因为印多了，汇率就会贬值。 只有美元是超主权货币，可以随意印制。 3. 什么是铸币税？ 比如我做一枚铜币，需要十块钱的材料，而我只用九块钱的材料来铸币，就赚了一块钱的铸币税。 铸币税现在更容易了。 美国是如何铸币的？ 借条，借条就是钱，就是一般的等价物。 他写一张一千亿的借条，他可以用这张借条从中国人那里买一千亿的袜子和玩具，从日本买一千亿的设备，在欧洲住别墅……这些钱需要还吗？ 永远不用还，你想要就付，我再送你一千亿欠条。 这是铸币税。 4、黄金的未来 黄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货币，后来在布雷顿森林体系被打破后成为信用货币。 所以黄金不是货币，它只是一种资产，我们称之为另类资产。 但是如果我们人类，或者美国政府，肆无忌惮地印钞票，有没有可能扰乱货币体系的中心呢？ 那么黄金是否有可能在特殊情况下起到一种风险保障的作用呢？ 这都是需要考虑的事情。 08

事实上，货币问题非常复杂。 懂货币的基本都能成为半经济学家。 因为现在全世界的经济规则都是建立在信用货币之上的，而信用货币的领导者就是美国。 美国印发美元，美元是主要的龙头。 为什么我们总是关注美联储的会议和美国国债的发行？ 因为它印多少欠条，美国的水龙头里的水最终会影响到我们每一个人。 我常说，在信用货币体系下，股票永远涨。 大家想一想，在信用货币体系下，为什么股票或者股权资产总是上涨？ 例如，广泛的基础。 因为在信用货币下，政府总有多印钞票的冲动，所以钞票总会变得毛茸茸的。 股票就是资产，资产会受益于这种币值变动，所以会上涨。 相当于把尺子缩小了，所以现在变高了。 在最底层的逻辑上，讲这些其实对大家的投入是没有用的。 你不会因此而改变，但它可以帮助你建立一个底层逻辑：我们这个世界的金融世界是什么样的玩法。 比如在最崩盘的时候，像2018年的金坑，当一个巨大的问题出现的时候，你能坚持包括资产吗？ 你能在资产便宜时持有资产吗？ 如果你了解整个世界的基本金融方式，你就会知道货币总是会超额发行。 因为在信用货币下，人总是贪婪的，政府总是喜欢印钞票，就像日本和欧洲，欧洲印钞票已经达到了零利率或者负利率的水平。 因此，在信用货币体系下，长期持有资产而不持有货币是最优策略。 Dario 说过一句话，cash is trash（持有现金是不明智的）。 因为在信用货币体系下，现金肯定会长期贬值，因为它本质上就是一张借条，这张借条会印得越来越多。 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说的，钱是什么？ 是信用货币。 为什么要信用货币？ 正是因为黄金货币不能满足经济发展，所以人们发明了信用货币。 信用货币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信用度最高的国家发行的借据。 所以一旦让整个经济发展的很好。 但最终政府总是印钞应对危机，不改革，于是就变成了信用货币越来越差的局面，导致通货膨胀。 我今天讲的只是表面的，里面什么都可以展开，可以说的还有很多很多。 这些只是我对货币的一些简单想法。 09

最后挑几个大家的问题来回答一下： Q1：如果美国一直这样放水，最后的结果会不会像国民党后期的法币一样变成十美分的钞票，一堆钱可以买一个鸡蛋。 有这种可能吗？ 性别？ 答：这种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国民党的货币只在国民党统治的地区才被承认，所以如果它的币值翻一倍，这个地区的水位就会翻倍，因为它只有一个桶那么小。 美元是全球通用货币，它的货币翻了一番，就是在全球海洋中升高了1厘米或1分米。 我们可以举个例子。 比如有一种货币是你们村才有的，100块钱你们村就够了。 但是后来你发现了200元，然后村里的货币就贬值了一半。 美元发行的货币是全球性的。 中国膨胀，欧洲也膨胀，非洲也膨胀？ 所以它会通货膨胀，但会小得多。 所以美元是全球货币，它通过这种方式把它的通货膨胀转嫁给世界，但是如果美国滥用它的优势，特别是美国的实力下降，那么我们就不会承认它的钱。 ，美元不再是超主权货币，它会变得和日元、欧元一样。 Q2：对于老年人来说，持有实物黄金是不是风险比较低的投资选择？ 答：黄金当然不是低风险的选择。 黄金的波动率约为15%。 大多数人购买黄金作为珠宝，而不是投资。 投资方面，其实不建议买黄金，因为黄金很复杂，黄金其实是受货币政策调控的。

货币政策是个很复杂的东西，惠民政策一般人可能不了解，所以可以买首饰。 我建议大家用自己资产的1%到5%左右，给家人买首饰，做个保值。 我们虽然身处盛世，但也要考虑极端风险，避险也不错，因为黄金这几年涨了。 Q3：中国也可以发行货币，为什么不玩美元呢？ 答：举个例子吧。 假设现在有外星人来到地球。 这个外星人非常强大。 他垄断了整个地球的空气，每个人呼吸空气都要付钱给他。 外星人只接受朝鲜元或他自己制作的硬币。 然后这种货币成为主权货币。 为什么？ 因为你要消费空气，消费是你必须的，那么这个货币就必须成为全球货币。 那么为什么美元如此看涨呢？ 由于美元与石油挂钩，1982年，美国与沙特阿拉伯达成协议（沙特阿拉伯当时是主要产油国）。 石油是工业的血液。 如果你想买石油，你必须用美元购买。 没有石油，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会饿死。 因为石油不仅用于运输，还是化肥的原料。 有了化肥，我们的农业产业才能崛起。 所以油很重要，每个人都需要油。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很多双袜子，很多手机卖给了美国人，美国欠我们欠条。 我们用它买石油，买芯片，买军工，买这些只能用美元买的东西，因为人们只认美元不认人民币。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和沙特、伊朗达成协议，说我们可以用人民币买石油，那我们就不需要用美元做储备了。 所以当时美元成为全球货币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它是唯一可以买到石油的货币。 Q4：我是第一次来，想听听我的投资想法。 A：我的投资理念很简单，就像巴菲特一样。 只需以不太昂贵的价格购买优质资产并长期持有即可。 如果资产变得更糟、更昂贵，则可以将其出售。 其实投资的原理也很简单。 我们现在所学的，还是和一百年前的葛维汉一样。 很简单，只是具体标题变了，仅此而已。 只是每个人对投资的理解可能不一样，波动的收益也不一样。 Q5：央行印制的货币是如何进入市场的？ A：十年前我就想过这个问题。 钞票厂印了很多钞票，比如1亿。 它是怎么到我们手里的？ 我在公司上班，公司发工资给我，这是等价交换； 我开个小店，我卖货，也是等价交换。 但是印钞厂是如何向社会投资1亿元的呢？ 有等价交换吗？ 其实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借钱。 印钞是在中央银行的控制之下。 中央银行拿到纸币后，把钱借给商业银行，商业银行就有钱了。 但是如果钱借给你，利率是零，期限是无限的，那不就等于给你了吗？ 实际上，国债变货币的过程中还有一层操作。 其实国债是不能直接变成货币的，因为货币是央行发行的，而国债是财政部印的，中间还有一些复杂的操作。 总之，中国的货币以前是以美元为基础的，将来是以国债为基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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